过得几日, 剑平留
剑平见她
下了几日的棋,剑平见她棋风坦荡平阔,她父亲常说棋风见人品,对着秦舒倒是亲近起来。
一日, 两个人用饭完,又摆了棋局, 剑平不免问道“夫人是嫁人了吗为何不曾见您的夫婿我听下人们都称呼你姑娘,心里奇怪, 问她们又神神秘秘的不告诉我”
秦舒什么也不说, 只等着她来问,等了这几日总算见她开口了, 她按下一枚棋子, 道“算不算嫁人也不知道,只是没名没分,下人只好称呼姑娘罢了,实是这家的规矩严,等闲不敢同你说这些内帷。”
说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怕不是正经妻妾,是外宅罢了。
剑平略低头思索,想起那日说的什么,今日的你,昔日的我,开口问“夫人那日说,见了今日的我,想起昔日的自己,这样说来,夫人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叫人强抢过来的”
秦舒这时候,反而闭口不言“下棋吧,不要说这些扫兴的事情。没得叫我想起家里的亲人,一天都不得安生。”
剑平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自幼跟着哥哥们被教导长大,只是又不像哥哥们能够
问出这话,自己也觉得好笑“是了,连我碰见那样的地头蛇,没有父兄
秦舒适时的叹气,滴出几滴泪来“我本是南京小门小户的人家,家里虽然清贫,但是也算和乐,同表哥已经定亲了,只等着满了十八岁便嫁过去。不曾叫贵人看中,一朝
虏来,去国离乡,到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去,只怕死后连魂魄都找不到回家的路。家里母亲年事已高,我离开的时候又病了,只怕为我忧心,不知何时能见”
剑平沉默了一会儿,问“夫人想要回家吗”
秦舒苦笑着摇头“你看着宅子里的下人、护院,足足十人,便是想要出去一趟,尚且不容易,何况逃回家去呢恐怕,这就是我的命吧。小时候去上香,大和尚便说我是一生漂泊的苦命,可见真如他所说了。”
剑平咬了咬嘴唇,望了望四周,见侍女都下去了“夫人,那些什么命啊,运啊的,都是说来骗人的,人的命都靠自己,别人说的怎么做得准”
秦舒呆呆地望着剑平,好似叫那话震住了一般,流出两行泪来“你说的是,人的命都是靠自己。只是我自己是个不中用的,只怕自己是靠不住的,只能
剑平想了想,低声道“我知道夫人想回家,只是弱女子路上并不安全。我自幼学过拳脚,虽然上不得台面,但是两三个人是近不了身的。
夫人待我有救命之恩,解了危急,倘若夫人信我,我愿意护送夫人回家去。我父亲说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秦舒一步一步引诱她说出这番话,心里微微叹息,这世上有这样拔刀相助的好姑娘,也有以权势压人如陆赜那样的狗东西。
剑平见秦舒不说话,问“夫人不愿意吗”
秦舒立刻抬头,坚定道“我愿意回家去,就算死
剑平笑“我父亲常说我不知人,可是我看夫人棋风,坦荡平阔,绝不是贪恋荣华富贵之人,可见我没有错看夫人。”
秦舒点点头,道“你的伤势如何了”
剑平“完全好了,随时可以启程。”
秦舒点点头“好,后日便是中元节,到时候街上热闹非常,城门也不会关,没有宵禁,往镇江去一二十里就有码头,从码头坐了海船往北而去,不过七八日就能到苏州了。”
剑平吃惊“夫人是早就想好了”
秦舒点头“即
便你不跟我一起,我也打算自己跑。我不瞒你,虏我的那个人位高权重,只是我病重,暂时叫我留
剑平眼睛
到了第二日晚上,秦舒便预备着东西,一副要过中元节的样子。这时候的中元节,是个极热闹的日子,并不是像现代人说的鬼节。
这个时候的中元节同元宵节相似,街上的商户人人都会挂了各色的灯笼出来,便是
丫头们
秦舒坐
匠人笑笑“夫人,这个荷花灯,待中元节那日,伴着和尚道士的诵经声,送入清河之中,也不必用火烧,便能够超度亡魂的。”
一个个的丫头都奇怪“还有和尚道士吗”
匠人笑笑“镇江的中元节历来便比别的地方隆重些,到了明日入夜了,那山上大大小小的寺庙道观里的道士和尚,都通通出门来,绕着大街小巷吟诵,还有奏乐的跟着一起,是极壮观的。”
那些丫头没有哪一个是镇江人氏,听得那匠人这样说,一个个都神往起来,望着秦舒。
秦舒笑笑“这有什么,到时候咱们一起出去逛就是了。”
江小侯站
秦舒沉了脸“哼,大爷叫你留下来,莫非是关着我,叫我这里也不许去,那里也不许去”
江小侯低头“不敢,小人多嘴了,姑娘实
秦舒这才满意,又想着明日走了之后,不知道多久才能沐浴了,叫人抬了水来,细细地泡了一遍,叫了丫鬟下
去,坐
陆赜给她的那些首饰,秦舒是不敢带走的,只怕太贵重了,只自己原先的几百两银票罢了,用针线缝
到了半夜,秦舒睡得正熟,后背叫人贴了上来,高挺的鼻尖去蹭她的颈窝,一只手也不规矩,从下面入,渐渐游移。
秦舒一时睡得迷迷糊糊,还当是自己现代新换的那个小奶狗男朋友,拍拍腰上的手“别闹了,我困着呢,明天有要紧事。”
这话刚落,环着秦舒的力道便紧了三分,耳边听人冷冽的问话“明天有什么要紧事”
秦舒脑子里道,真是烦人,明天自然是中元节,我要走的大日子。她这么想了一句,便立刻清醒过来,僵住片刻,忙坐起来道“大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赜伸手去摸秦舒脸,一双手冰凉冰凉的“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用管,你刚刚说的那句别闹了,我困着,是对谁说的”
秦舒瞧了瞧他的脸色,帐子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瞧不见,只脸颊上的那只手慢慢往下,揪着秦舒的衣领,把她拉了过去。
“你
秦舒嘘了一口气,声音有些
这样说了一通,陆赜反而笑起来“不过白问一句,你这丫头,气性倒大。我那边事情轻快一点,就骑了快马来接你。你见我了,不见知冷知热,反而排揎我一顿,可见是个没良心的丫头。”
惯会倒打一耙,秦舒撇撇嘴,反问“大爷回来,不问问我的病有没有好些,反而怀疑我红杏出墙,我
陆赜拉她入怀,抱着笑了会儿,这才问“回来时问了江小侯,他说你病已经大好了,可是真的”
秦舒轻轻点头“咳嗽倒不
曾犯了,只是大夫说药还是要吃,免得到了冬日,一遇冷风便又犯。”
陆赜听了,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一只手去解秦舒衣衫细带,探到里面,摸到丝绸做的肚兜,他压下来,问“旁人的肚兜,不是绣牡丹花,就是绣鸳鸯,只你这丫头什么也不绣”
秦舒中衣夹层缝了银票,怕他粗鲁扯坏了,只好顺着他自己解开,一面同他说话分散注意力,一面把那件中衣脱了,悄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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