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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费时光
秦舒
她久久不答话,便见陆赜吻上她的眉眼, 喟叹“秦舒,我欠你的下辈子再还, 这一世你就依了我吧。”
秦舒闭上眼睛,听得外面丫头禀“夫人, 老太太来了。”
她这才惊醒过来,坐起身子,见簪子不知什么时候被陆赜拔下来,
她一时
秦舒瞪他一眼, 提步就要往里边去,瞥见陆赜嘴角的口脂,取了手帕,重重给他擦了,这才躲到里边去,远远听见他快意的闷笑声。
这里边是一个小的起居室,秦舒心里怦怦直跳,坐
外头听得些老太太、陆赜朦朦胧胧的对答声,秦舒越
捡起来一瞧,见是一本周易,密密麻麻得看得眼睛疼,角落里一本素色封面,翻开来,几个小小的字房中八术,叹了声气,丢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水袖捧着一包袱衣衫进来“姑娘,大人吩咐我拿进来的,老夫人已经走了。”
秦舒换了衣裳,随意梳了个髻,往外边来,见陆赜已经坐起来,背后靠着半旧靠枕,一手拿着书。
听见秦舒的脚步声,放下书来,嘴角弯弯“还以为你今日不肯出来了呢”
秦舒此时不想理他,
,又怀疑他或许受伤并没有这样重,只不过小题大做叫自己心软罢了,淡淡道“你歇了吧,明儿再来瞧你。”
陆赜握着秦舒的手,屋子里的丫头见状都悄悄退了下去,他瞧秦舒的脸色,并不是十分不耐烦的样子,慢慢掰开她的手里,
秦舒下意识便答“难道不该吗”
陆赜直起身子,拉着秦舒坐下来,眉眼里都是笑“你肯用一辈子来恼我,这便是我一辈子的福气。”
秦舒叫他绕进去,这样的话真是肉麻极了,当下干巴巴道“刚才还疼得冒冷汗呢,现
她一句话没说完,便被陆赜拉过来,压
陆赜低头便要吻下去,叫秦舒一根削葱指抵住唇“陆赜,你叫我好好想一想吧。”
陆赜问“要想多久,一个月,一年”
秦舒淡淡“等不了”
陆赜挑眉“一辈子都能等”
这天夜里,秦舒还是照旧睡
她这里如何,一向有人禀给陆赜知道“值夜的丫鬟说,夫人回去后一晚上没有睡,早上才勉强睡着,外头大通票号的人
陆赜低笑一声,吩咐“任何人都不许打扰夫人,有什么事等她醒了再说。”
江小侯回禀“庵堂的人来回话,说是澄娘子病了,是旧疾,恐怕时日无多,她说想回泉州去,落叶归根,求爷恩典。”
陆赜皱眉,冷心冷性“她既无名又无份,同我没有半点干系,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便是,用不着我恩典。”
江小侯会意,他同澄秀也是经年的交情,见她原本好好的前程,把自己作践成这样,心里不忍,亲自安排了车马,到郊外庵堂里见了她一面。
澄秀已然剃度了,身上一袭僧袍,见着江小侯双手合十“江施主,劳烦你送贫尼了。”
江小侯

澄秀抬眼“你当初对夫人不也存了别的心思么当年她从镇江府出走,你可别说自己没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对她,同我对爷的心思,是一模一样的,又何必来劝我”
江小侯摇摇头“只可惜,爷并没有这个意思。”
澄秀低头“这便是我运气不好的地方。”
江小侯望着她“你跟夫人虽都是婢女出身,只她跟你实
澄秀笑笑,糊里糊涂“我才不是婢女出身呢我本泉州诗书之家的姑娘,父母皆是大族”
旁边两个婆子忙扶了她上马车,江小侯挥挥手,转身往国公府去,心里道,其实也有一点相似,都是不认命之人,只是法子不一样罢了。
秦舒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一大片暖暖的夕阳打
眯了一会儿,秦嬷嬷进来,掀开俏纱帐,笑“都是当娘的人了,一觉睡到下午,还要赖床”
秦嬷嬷一辈子无儿无女,又是同姓一个秦字,待秦舒便如同自己女儿一般的,见秦舒不回话,放了衣裳
秦舒默默,好半晌才道“我只怕我走了,以他的性子又不肯好好待两个孩子;倘若不走,又”
后面秦舒不说了,秦嬷嬷问“又何如”
秦舒嗡声道“到底意难平”
秦嬷嬷抚了抚秦舒的长
她一字一句都是给陆赜说好话“照老奴说,姑爷从前得罪了姑
娘,正该叫他做东做西,日日赎罪才是呢。”
她到底还是更心疼两个孩子一些,秦舒笑笑,伸了伸懒腰,问“两个孩子呢”
秦嬷嬷递了衣裳过来“叫姑爷唤去还砚斋了,说是要考校小公子的功课。循姑娘赖着哥哥,也一同去了。”
出了汗,浑身黏糊糊的,秦舒往池子里泡得指腹
到台阶下,见里面灯火通明,陆赜问“三纲为何八条目又为何”
珩儿立
秦舒本不想这时进去打扰,只丫头得了陆赜的吩咐,立即打起帘子,通传“大人,夫人来了。”
里头考校的声音便停了,秦舒迈步进去,见父女三个人都望着自己,循儿坐
她不知吃了什么,嘴巴上红红地,秦舒取了帕子给她擦干净了,皱眉“不是嘱咐了,不要给姑娘吃糖的吗”
陆赜讪讪道“是我给她吃的,就吃了一小块儿。”
秦舒淡淡撇他一眼,把循姐儿递给奶娘“抱回去睡吧,这个时辰还不睡,养成了习惯,可不好。”
这个奶娘是秦舒亲自挑的,厚道朴实之人,也并不用她喂奶,只日常服侍姑娘罢了,当下抱了循姐儿,哄着往外去了。
珩哥儿自合上书,恭敬道“儿子明日再来探望父亲。”
秦舒揽了他出去,又细细问了一通,末了“同你爹爹,可相处得好了”
倘若是往日他必定恭恭敬敬道“很好。”,现
秦舒笑出声,了然,点点他的额头“去歇了吧,晚上不许看书了,你还小,容易把眼睛瞧坏了。”
珩哥儿笑着点点头,又问“娘要去江南吗”顿了顿道“是爹同我说的,说你要去江南处置大通票号的事情,还问我,愿不愿意跟您一块儿去”
秦舒不急着回答,听珩哥儿道“爹还
问我,倘若同妹妹一道儿跟着娘去江南,便要先
秦舒不相信“真的这么说了”
珩哥儿点点头,问“娘当真要去江南吗当真再也不回来了吗”
秦舒微微笑过了,挑开帘子,送了他出去“你难道还听不出你爹讲的是酸话么”信他才有鬼了。
珩哥儿一愣,立刻反应过来,这些话并不是说给自己听的,是借自己的口说给阿娘听的。
作者有话要说没写完,大概还有一两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