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宴一直很后悔。打小到大,他一直疼爱乔熏,那回他却跟她反目相向。他搂着乔熏,声音近乎痛苦:“回来就好!”乔熏不记得他。可是他的怀抱让她心痛得想哭,她亦抱住乔时宴的手臂,语带哽咽:“哥!”乔时宴轻摸她的脑袋。他们早就长大,很久没有这般亲密过,但失而复得的心情让乔时宴失态,他就像是小时候那样抱着妹妹,不舍得放下。一旁的陆泽淡声开口:“外面冷,进屋再说!”沈清抹了一下眼泪,附和:“是!原本身子就弱,先进去再说。”一家子进屋。坐定后,小陆言靠在妈妈身边,很依赖的模样,但她聪明能干不但把陆群带得很好,这时更是鼻尖地闻到一股味道,她捏着鼻子说:“乔津帆拉裤子啦!”沈清打开一看,还真是!小陆言已经拿来了小裤子,熟练地给乔津帆换上,她完全把乔津帆当成洋娃娃玩......陆群长大了,不肯配合!乔津帆几个月大了,倒也不哭。乔熏看着两个孩子,她问乔时宴:“嫂子呢”乔时宴怔了一下。他没有直接回答乔熏,而是委婉地说:“她在相根养病,等病养好了就接回来......”乔熏不记得事,但她能看出端倪来,但是她没有出声问。一家人静静吃了饭。下午,乔时宴带着乔津帆先走了,他说隔几天他要回一趟相根,等他回来他们再聚......他走时,沈清去送他。大厅里,小陆言领着小陆群玩儿。乔熏看着外面的阳光,轻声问陆泽:“我哥跟嫂子不好,是不是”她想知道所有事情。她想起那个叫孟燕回的男人说的话,他说,如果想知道一切,真相就在别墅里......乔熏却想,只有陆泽才能告诉她真相。入夜,她哄完了两个孩子,洗了澡坐在梳妆台前抹保养品。这间卧室,她仍很陌生,但她自然而然地就坐在这里,就像是她从前坐过千百遍一样......而陆泽,他穿了一件雪白浴衣,靠在床头。那画面,也是那样的熟悉。她的记忆里,他们才在一起,但此时他们却像是老夫老妻。乔熏快抹好时,陆泽下了床,他从身后搂住她,他没有说话只用高挺的鼻尖在她的颈侧轻轻地蹭着,只要是成年男女都会知道,这是一种信号,是夫妻间想做那个事情的信号。乔熏知道避免不了。但她现在真的没有那份心情,也没有那个状态。她侧过头,跟他鼻尖相触。陆泽的声音特别地沙哑,他低声问她:“我帮你抹”不等她回应,他拿起桌上的保养品,开始为她涂抹身体......他手法细致,就像是做过无数遍一样,乔熏想,不管他们从前关系如何,在性方面应该是很和谐的。陆泽这方面,需求也大!他手重了些,她情不自禁轻哼出声,捉住他的手掌:“陆泽”..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