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画网小说 > 玄幻小说 > 穿越女配重生纪实 > 第二零二章 就很气
只是对于穿封极的话却没有全信,比如“独一份”三个字,他就持保留态度。如果真是独一份,他才不信穿封极会选择现在说。
“消息可靠嘛?”他问。
“当然可靠啦,不可靠我会和你说?此事是我谷弟子亲口所述,他的为人我信的过。”
“既信的过为何两月才上报。”
“他不是两月才上的报,是他上报后两月才传到我这里。”
“那他又是如何知道魔物去了蛮荒?事发当日你辟心谷的人根本进不了上家族的乾坤衍轮禁中。”
“是我谷弟子恰好那天就在蛮荒附近,亲眼看到有人进入的。余下的我就不能多说,再说话都要被你问完了!”
穿封极这真是诚恳到底了,在独孤南临的询问下又抖了好些边角料,证实消息的可靠。
及此,花灵媞就又转身离开,不再继续听下去,因为接下去的事情这两宗的后辈领头羊无非说些去哪儿谈合作之类的话,她用膝盖都能推断出来,有关大佬的消息大约也就这样一点儿了,没必要关注。
只是这一点儿也让她心情舒畅,原来大佬那天搞完事情之后竟然就进了蛮荒!
等等,进了蛮荒?!他怎么会进蛮荒的,那里可也不比虚玄大地好多少,甚至生存条件更加恶劣,他为什么不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虚玄大地这么大,多得是无人区。虽然不清楚他准确的实力有多高,但很厉害是一定的,找个地方过日子对他来说应该不难。
可蛮荒呢?进入蛮荒他就无法使用灵气催动功法,那和被囚禁的日子有什么区别!
而且蛮荒环境恶劣,白天能把人烤熟,晚上能把人冻死,大地之上没有的天气天象蛮荒全都存在,极端天气出现就跟地球下雨一样平常,还有真正的魔物以及流放者。他没了灵气身上又有伤,遇到魔物和能在蛮荒活下来的流放者岂不是只有待宰的份儿?!就是极端天气都够他喝一壶的。这人到底怎么想的,九方青都敢杀却不敢待在这里嘛,他是想让她担心死是不是!
她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腹诽,脑子里已经把九方幽殓的各种死状播放了十好几种,每种都很悲惨,搞的自己都忧心忡忡觉得穿封极和独孤南临已经不用商量,可能虚玄令已经完成了,只要他们敢闯进蛮荒带回那人的尸体,九方家族的东西就都是他们的了。
她越想就越不对头,眉头皱的呦,两坨肉都可以夹死苍蝇,并且还气呼呼的,将跟在一边一直观察她的林央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妹儿这是怎么了,明明刚才看热闹和他一样积极来着,怎么一转头功夫又生上气了呢。哎她这是在气谁啊,自己也没惹过她啊。
“妹儿,你怎么了?”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花灵媞,他怕自己再不开口打断她的心思,她要把自己气死过去。
花灵媞摇了摇头,“没怎么,想些事情罢了。”
她回林央。
“哦。”才怪类,你这么说谁信。林央想着。
但他终归没有再说什么,小姑娘家家的有点心思很正常嘛,他干啥啥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对吧,妹儿气着,他陪着不完了。
两人一路走回了阵眼空地,现在这里就跟一处废墟差不多了,被犀皮兽祸祸的。但看的出也多了好些人为动过的痕迹,比如那些帐篷碎布,有人翻动过,地上还多了几个脚印之类的。结合他俩待在树上时看到的情形,就是蓝音音动的无疑了。
花灵媞现在努力的把九方幽殓从自己脑子里挤到一边去。不想了不想了,再想又有什么用,大佬是他自己的大佬,他愿去哪儿就去哪儿,她还能有资格拦不成。你就是直接郁闷厥过去,他人也已经在蛮荒之中,只能希望他是心里有数的,人应该是平安的,没有枉费她所有的家当。你要信任他。
而且在蛮荒里也有那么点儿好处,至少从今天穿封极跑来玄清宗的举动来看,蛮荒对于大佬是一个死地,对其他修士同样也是,否则他们也不会想着联合起来去完成虚玄令。蛮荒的存在让完成虚玄令难度由恐怖变成地狱模式,也在一定意义上庇护了大佬,算置之死地而后生。说不定大佬当初义无反顾也是抱着这样的目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嘛。
她把自己哄好,暂时安了心就看到了空地当中的一切。
我的水火布啊!
她惨嚎着就在林央被吓到的注视下冲到地上几片碎布片片旁边,一把捞起几块儿抓在眼前猛看,嘴皮子抖动的,都要让林央以为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病了。
水火布受损是无法修补的,因为其特殊的工艺让它没有一点儿缝隙才行,修补的话如今凡人的技艺还没达到这样的程度,所以这水火布可直接说就是废了。
花灵媞拿这几片布就是想表示下银子打水漂后心痛的感觉,却没想到眼珠一转居然在这几片水火布碎布头下面发现了另一个脚印。
“林子,林子你过来。”她冲林央招了招手。
“咋了咋了?”林央听到花灵媞叫他就跑了过来。
“你看这是什么。”
林央低头一看,也看到了一个新鲜的脚印,“脚印啊,应该是一个男人的脚印。”
花灵媞左右看了看,“你觉不觉得这脚印的大小和大师兄的很是吻合?”
“啊?”林央被花灵媞这话说的愣了一下,“这你都能看出来?”
“我能看出来啊,大师兄又不是没来过这片空地,上回他来的时候就留下过脚印,我留意到了,就在那边,是不是咱们一比就成。”
说完,她先走到另一个留着已经有点儿浅的旧脚印前,把印子指给林央看。
林央也过去对比了一下,无论是从大小宽窄还是鞋底的花纹,都和那个新的脚印相同。
“诶,还真是大师兄的,那岂不是说出了上回他来过咱们这个阵眼的空地,后来我们不在时,他又来过?这代表着什么?他啥时候来的,为什么我俩不知道呢。”